导语:身为高管阶层的周海的父母因工作繁忙,无暇照顾准备高考的儿子,将他完全甩给家中年轻的女保姆照料。无处释放备考压力的儿子在性萌动的驱使下,竟利用手中一笔不菲的压岁钱作资本,频频诱惑女保姆与自己发生性关系,最后在性与金钱的交易中越陷越深,无力自拔的他竟残忍地向女保姆挥起了屠刀……
1989年8月,周海出生在河南郑州一个干部家庭。他父亲周东民是北京一家设计院的副总工程师,母亲曹琳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处长。身为高管阶层的周东民夫妇对独子周海管教甚严。尤其是周东民脾气比较暴躁,偶尔还会对儿子动武。在父母的高压管教下,周海虽然学习成绩比较优秀,但性格非常内向。
2004年9月,周海升入了高中。因为他中考发挥失常,成绩很不理想,父母托关系交了赞助费才让他进了这所重点高中。所以,他心里总有些自卑,在学校也不太合群。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正值性萌动期的周海迷上了网络,时常悄悄上网查看一些有关性方面的文章。
由此,他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处于后几名。此时,周东民夫妇在各自的单位都升了职,独当一面地主持工作,经常开会、出差,根本顾不上儿子。曹琳便把母亲接到家中照顾儿子。周海上高三后,外婆患上了严重的糖尿病,无法再照顾外孙。
无奈之下,曹琳到家政市场请了一个叫朱秀珍的保姆照顾儿子的饮食起居,每月管吃管住,工资12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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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珍时年27岁,河南省上蔡县人。两年前,她和丈夫沈保卫将年仅5岁的女儿交给老人照看,她便到郑州做了保姆,丈夫沈保卫去上海做了装修工。朱秀珍虽是农村人,又生过孩子,但她长得挺秀气,人也干净利落,做饭、洗衣、收拾房间样样都做得不错。周东民夫妇对朱秀珍的表现很满意,决定将她留下来。
朱秀珍非常珍惜这份工作,无论周东民夫妇是否在家,她干活从不偷懒。周东民夫妇将儿子的日常起居生活的管理全交给了她,并将工资涨到1400元。
与此同时,为提高周海的成绩,夫妇俩还为他请了家教。他们苦口婆心地教导儿子:“我们为了你能考上大学,又请保姆又请家教,你可一定要争气!”
父母的苦心事实上对周海是一种压力,他想挣脱压力,内心越来越躁动。
朱秀珍刚来家里时,周海只把她当成一个保姆,很少跟她说话。后来在接触中他发现,朱秀珍对他很关照。
周海对朱秀珍越来越有好感。父母出差时,周海还邀请她和自己一起玩电子游戏,谁输了就被弹脑门。玩得高兴时,他们一会儿击掌欢呼,一会儿大声喊叫,几乎忘了彼此的关系。
2007年3月中旬,周东民夫妇先后出差。一天晚上,周海复习完走出房间去上卫生间,听到里面传来朱秀珍洗澡的声音。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周海仿佛看到她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的样子,突然内心就有了一阵躁动,双脚像钉住了似的,根本无法挪动……过了一会儿,不知周海站在外面的朱秀珍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结果一下子撞到周海身上,毫无准备的她吓得惊叫起来,待看清是周海,她赶紧用浴巾裹紧了身体,转身又回到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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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低着头跑进了自己房间,心却跳得快要蹦出来。
第二天早晨起来,周海不敢抬头看朱秀珍,匆匆吃了早饭就去上学了。朱秀珍倒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下午周海放学回来时,她像过去一样做好了晚饭等着他。吃完饭,周海回房间复习功课,朱秀珍洗完碗,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周海其实根本看不进去书,总想着能靠近朱秀珍。
此时的周海对两性关系既好奇又向往,家里有一个年轻女人,他内心的躁动越来越强烈,总想尝试一下网上看到的那一幕。他甚至想去找小姐,但又怕惹上病。思来想去,在欲火的煎熬下,他竟大胆地认为朱秀珍是最合适的对象。虽然她比自己大10岁,但结过婚有经验,人长得也还算可以。再说她是家里雇来的,不敢不顺从自己。
2007年4月底的一天下午,学校临时放假,周海在学校吃过饭后回了家。他悄悄地进了朱秀珍的房间,看到她正在床上午睡,内心再次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走到床前,一把抱住了朱秀珍。
朱秀珍一下子醒了,用力地挣扎着说:“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周海低着头说道:“我喜欢你。”
朱秀珍说:“你还是个孩子,我有老公。”
周海仍不放手,固执地说:“我已经是成人了,只要我们俩不说,谁也不知道。”说着,就要强吻她,但朱秀珍还是挣脱了他,站起来严厉地说道:“你赶快出去,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
这期间,对于周海躁动的心理和表现出来的行为,周东民夫妇一直蒙在鼓里。整日忙碌的他们关心得更多的是儿子的成绩和身体。他们有空就问家教,儿子最近学习有没有进步?或者问朱秀珍,他吃饭胃口好不好,营养跟不跟得上?家教出于私心,一直说周海学得不错。朱秀珍怕丢掉这份不错的工作,对周海的过分行为一直守口如瓶,也从不告他的黑状,反而说他在家就关在房间里学习,饮食上也很有规律。
周东民夫妇满意了,也放心了。他们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儿子已经是个生理发育正常、正处于性懵懂状态的小伙子了,经常让他和一个年轻的女保姆单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将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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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秀珍那里碰了壁后,周海并没有死心。2007年5月的一天,周海放学回家时,看到朱秀珍正在厨房边做饭边抹泪。他连忙跑进去,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朱秀珍说:“我老家来电话,说我婆婆病了,要住院做手术,家里还要翻盖老房子,让我寄两万块钱回去,可我一下子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周海沉默了半晌,脑子里有了主意。
晚上,趁朱秀珍出门倒垃圾,周海对父母说:“她家里急着要钱,要不咱们先把这一年的工资支给她?”
曹琳说:“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啊,现在保姆骗钱的很多,要是她把钱拿了,人又走了,咱们怎么办?”见儿子还要说什么,曹琳不快地教训儿子说:“你这孩子,管那闲事干吗?好好地读你的书,咱们又不是没有付工资给她!”
周海见父亲也拿眼睛瞪着他,便不敢再说话了。那两天,周海发现朱秀珍一直为钱的事愁眉不展、闷闷不乐。突然,他冒出了一个念头:“她不是需要钱吗?我攒了一万三千多元的压岁钱和零花钱。要是给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了?”
那个周末,周东民夫妇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父母走后,周海对朱秀珍说:“你是不是真的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朱秀珍惊喜地说:“真的?”
周海接着说:“不过,我不可能一下子给你两万,我还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的要求,每次我都付给你钱,这样你很快就会攒够两万。”
朱秀珍沉默着,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周海急着问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有钱?”
朱秀珍说:“不是,只是我觉得这样不好。”
周海急了,劝她道:“我需要你,你需要钱,咱们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的?这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朱秀珍可能是要钱心切,想了想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周海兴奋极了,立即抱起她来到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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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给了朱秀珍200元。第一次体验到男女之欢,让周海欲罢不能。之后,他总是找机会和朱秀珍发生关系,每次朱秀珍都跟他要200元。也许是钱来得太容易了,朱秀珍竟然一次次地满足了这个不满18岁少年的荒唐要求。
2007年6月,周海参加了高考。理所当然,他落榜了。周东民夫妇很失望,要求他复读再考。可周海根本没心思学习。周东民夫妇是很要脸面的人,觉得儿子考不上大学很丢人,所以坚决要求他复读。周海一直没有松口。
这一天,周海无意间听到父母在房间里讨论关于他复读的事。曹琳对老公说:“儿子不想复读,如果执意强迫他也没有意义,完全就是在白费时间和金钱。”
周东民开始不同意,后来慢慢被妻子说服了。曹琳说:“如果小海不复读了,那咱们也不用再请保姆了,把朱秀珍辞了吧。”
一听说要辞掉朱秀珍,周海慌了神。这几个月,他已经深深地迷上了朱秀珍的身体,已经离不开她了,如果她被辞了,自己怎么办?于是第二天,周海主动找到父母,说自己想通了,准备再复读一年。但他不去学校上复读班,那样太没面子,压力也太大,他就在家复习。看到儿子自己要求复读,周东民夫妇特别高兴,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并继续请家教,朱秀珍也被留下来继续照顾周海。
周海根本无法安心复习,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找机会和朱秀珍在一起。谁能想到,周海对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的同时,朱秀珍对金钱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2007年10月的一天,周海趁父母出差之机又和朱秀珍发生了关系。事后,朱秀珍说:“你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一点钱?”
周海说:“咱们不是讲好价钱了吗?”
朱秀珍面露难色,说她老公干活时摔伤了,只能回老家养伤,一家人都靠她养,她必须多挣钱。看周海沉默不语,朱秀珍又说:“我老公来电话说让我回老家,如果我不能多寄钱回去,也只能回去了。”
一听朱秀珍要走,周海马上给了朱秀珍400元。从此,周海每次性交易的价格就翻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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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存折上越来越少的钱数,他开始发愁了,要是钱用完了怎么办?万一被父母问起他的钱,怎么办?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性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太大了,他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2008年春节,朱秀珍要回老家过年,临走的前一天,周东民夫妇都去上班了,周海便开始缠上朱秀珍。朱秀珍却拒绝了。周海央求她道:“你一走就10多天,你就答应我吧,我又不会不给你钱。”
朱秀珍说:“我陪你也这么长时间了,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万一被他知道,我的下场就惨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我出去做小姐,挣得比你给的多得多。”
周海听出她又想加钱,便没有说话。朱秀珍又说:“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春节后我也不想再回来做保姆了。”
周海口气顿时软了:“行,你说多少吧。”
朱秀珍说:“600块。”
周海一咬牙掏出钱来放到了桌上。朱秀珍拿起钱放进口袋后,才顺从地跟周海上了床。
朱秀珍过了正月十五才回郑州,而那段时间曹琳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休养,周海没有机会和朱秀珍在一起,急得坐卧不安。曹琳病好后去上班那天,她刚出门,周海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朱秀珍,朱秀珍却轻轻地推开了他。
周海问:“为什么拒绝我?”
朱秀珍说:“我不想和你再保持这种关系了,也不想在你家做保姆了。”
周海着急地问:“为什么啊?”
朱秀珍说:“这次回家听我一个老乡说,可以帮我介绍一个挣钱更多的活儿。”
周海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不行,我不许你走。”
朱秀珍说:“我一大家子人都指着我挣钱呢。”
周海一咬牙:“我可以再给你加钱,只要你留下。”
朱秀珍说:“看你们全家对我不错,我就暂时留下吧。”
那次,在朱秀珍要求下,周海付给了她800元。之后,朱秀珍总是找各种借口层层加码。
周海存折上的钱眼看就要花光了,他既焦急又无奈,因为他实在是太痴迷朱秀珍了,只好一次次地满足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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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中旬,周海已经将自己多年来存的一万三千元压岁钱和零花钱全部花在了朱秀珍身上。可是,他不敢告诉她自己已经没钱了,只好编瞎话从父母那里骗钱。他隔三岔五地说同学过生日要送礼物,说要和同学出去吃饭交流复习心得。
那段时间里,周东民夫妇虽然对儿子越来越频繁要钱的现象有些警觉,但见他每次都有合理的理由,再加上不想因为钱这点小事招惹孩子,怕影响他复习备考的心情,便没有过多地追究,一般是有求必应。
有几次,周海向父母要钱时,被朱秀珍看到了。事后,朱秀珍对他说:“你父母真是挺有钱的,你要多少就给多少。”
周海得意地说:“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钱不给我花给谁花。”
这句话可能给朱秀珍吃了定心丸,也助长了她对金钱的欲求。
因为从父母那里要的钱毕竟有限,周海怕父母识破也不可能总编瞎话。4月初的一天,周海和朱秀珍上床干完事后,他说:“我现在暂时拿不出钱来。”
朱秀珍立即变了脸:“你什么意思?想赖账?还是想白占便宜?”
周海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都给了你一万多,只是暂时没有了。不过你别担心,我爸妈说了,只要我考上大学,就奖励我一万元,到时我全给你。”
朱秀珍“哼”了一声说:“要是你考不上大学呢?”
周海说:“那我也有法从父母那里要钱,你要不放心,我给你打个欠条。”
朱秀珍想了想竟同意了。周海便给她写了一张“欠朱秀珍1000元”的欠条。之后,周海每次都要给朱秀珍打欠条。朱秀珍又提出,打欠条就要提高价钱,否则交现钱。他无奈地把每次欠钱的数额增加到1200元。
不久,朱秀珍大概心里有些不甘,几次催周海给现钱。周海总是说:“不是说好等高考结束后一次性交清吗?你别着急。”
朱秀珍警告他说:“你不许骗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4月25日下午,家教老师来给周海上完课后走了,周海知道父母一般周末要在外面应酬,便拉着朱秀珍上了床。完事后他从朱秀珍的房间出来,没想到正撞上开门进屋的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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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秀珍正好也从房间里出来。两个人见到曹琳,不禁神色有些慌乱。曹琳见状,心里产生了一丝怀疑。她把儿子拉到一边沉着脸问道:“你不好好学习,跑到她房间干什么?”
周海急中生智地解释说:“我的手扎了个刺,让她帮我挑出来。”
曹琳盯了儿子一眼,见他脸色正常,便没再说什么,她想,儿子能与一个农村来的保姆有什么事?当下心里也释然了。
这次险些被母亲撞到,让周海惊出了一身冷汗,更令他惊恐的是,这次险情后,可能朱秀珍也意识到了危险,她开始逼他还钱。他让她别着急,朱秀珍却说:“咱们的事你妈肯定觉察到了,她话里话外地敲打过我好几次,还透露出想辞退我的念头。如果我真被辞退了,你欠我的钱,我怎么跟你要?”
事实上,案发后曹琳向警方证实,曹琳当时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儿子会和保姆有什么关系,也没有敲打过她。
朱秀珍如此说,大概是想尽快从周海那里要到钱。周海当时的回答是:“只要我坚持让你留下,他们就不会辞退你,起码在我高考前不会辞退你。”
朱秀珍说:“我才不相信呢,你现在已欠我一万多元了,必须马上还我。你要是没有,就去偷你父母的钱,或者偷他们的存折去取钱。”
周海一听,使劲摇头:“这不行,我父母要是知道了,我会被打死。”
朱秀珍不依不饶:“那你想赖账吗?”
周海为难地说:“你容我再想想。”
5月8日,朱秀珍问周海考虑好没有?周海面露难色:“我还是不敢那么做。”
朱秀珍转身回房间,拿出一个本子说:“这上面记录着我们每次上床的时间,里面还夹着你给我写的所有欠条。”说完,她又掏出手机,让周海听了一段录音,竟是周海要求和她发生性关系以及他们在床上时的录音。
周海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惊恐得说不出一句话。
朱秀珍冷笑着说:“你不要把我当乡里人耍,对付你这种小毛孩我有的是招儿。我想好了,不能白白伺候你。反正你们家有钱,你们要给我补偿,我限你一个月之内给我10万元,我们的事彻底了断,我离开你们家。不然,我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父母,看他们怎么收拾你。我再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我老公,他也饶不了你。”
周海吓得浑身直打颤,“扑通”一声跪倒在朱秀珍面前苦苦哀求她别这样做,他一定尽快把欠她的钱还上。
朱秀珍冷冷地回答:“你快活时怎么没想到今天,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怎么会让你一个小毛孩欺负,我忍你好久了,你们家的钱不都是你的吗?让你拿10万已是便宜你了,你如果还耍赖,那就再加价!”
周海吓得赶紧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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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周海交代,从这天到案发前,他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遗憾的是,在这关键的几天,周东民夫妇忙着出差,没有发现儿子的失常,而周海也根本没想过要求助于父母解决这件棘手的事。相反,他极度害怕朱秀珍把一切都说出来,自己逃不过父母的严惩。可是,他又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考虑再三,他决定先偷父母的钱稳住朱秀珍。
几天后,父母先后出差,家里只留下几百元现金,存折也都被父母锁在了抽屉里,即便偷出来,他也不知道密码。周海快急疯了,每天晚上噩梦不断,而朱秀珍还在紧紧相逼。在极度的惊恐与焦灼中,他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让她从这个世界消失,就永远没人知道这事了。”
5月13日,在得知父母即将出差回来后,周海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这天晚上10点左右,朱秀珍早早地睡着了。周海从阳台上取了一根装修时剩下的铁管,悄悄推开她的房门,用铁管照着她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朱秀珍被砸晕了,他怕她没死,又朝她的太阳穴砸了3下,周海看她没有呼吸了,就把她拖到门厅,把带有血迹的床单、枕套、被套全换了,又用抹布把地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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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把床单等扔进洗衣机洗净甩干晒好。之后,他突然记起了什么,跑到朱秀珍房间一阵乱翻,终于找到了那个小本子和一些欠条,他将这些丑恶的证据烧为灰烬。
第二天上午,按照在电视、小说中看到的情节,周海到小区南侧市场买了3个编织袋和1捆白色塑料袋。回家后,他将朱秀珍分尸,分别装进编织袋和塑料袋中。下午,他又将朱秀珍的手机卡卸下来,扔到了小区的垃圾箱里。
当晚10点,他分两次将装尸袋用自行车驮着扔到了郊区的荒地上。
5月17日,曹琳出差先回来,看朱秀珍不在家,就问周海她去哪儿了。周海平静地回答:“她老家来电话说有急事,我让她今早回家了。”曹琳也没多问,以为她过几天就回来。
5月20日,沈保卫打妻子的电话,总是打不通。此时,他已一周没与妻子联系了,此前他们夫妇每隔三两天就通一次电话。沈保卫又打电话给周家,恰好是曹琳接的电话,她惊诧地问道:“朱秀珍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吗?”
沈保卫赶紧又打电话回老家,被告知妻子没有回来。意识到不妙的沈保卫当即赶到郑州报警。
北京警方经过多方调查取证,将目光锁定在了周海身上。6月2日,在母亲悲天怆地的哭声中和父亲痛心疾首的目光注视中,周海被警方从家中带走。
周海对杀害朱秀珍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带警方去认证了抛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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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杀害朱秀珍的动机和起因,周海在起初拒不交代。当警方向他出示了一张他因疏忽没销毁的打给朱秀珍的1200元欠条时,周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哭着交代了他和朱秀珍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此,案情真相大白。
2009年4月,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周海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对平常只顾忙事业的为人父母,在儿子人生最重要的时期,轻率地将他甩给了一个年轻的女保姆,忽视了监管力度,从而引发了这起惨痛的悲剧,实在是令人可思可叹。案发后,警方通过对沈保卫问讯,证实他的母亲确实是在去年5月间生病做了手术,他们家也确实在翻修旧房,但他根本没有摔伤回老家,而是一直在上海打工,他对妻子与周海的事丝毫不知情。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在周海与朱秀珍交易之初,她确实是为了家中筹钱而答应了荒唐之事。此后,她完全是为了从周海手中弄到更多的钱,而采取了欺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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